上周,看了一則學生發過來的《自然》長文 - 【新冠一代:疫情會如何影響兒童的大腦發育?】是集合了數個國家的研究分析而成的文章。
先要感謝文章內提及的所有研究員,但文章已經註明當中有些研究還未獲得同行評審。無論如何,都已經看到內裏的端倪。我想藉着本文回應一下研究員觀察到的,我嘗試識破這種人為的大環境,用嬰幼兒教育學建議解救困局的方法給大家。
孕期與胎腦
「孕期的疫情相關壓力可能對一些兒童的胎腦發育有不良影響。使他們的腦連接發生一些變化。」
積極、主動、樂觀、正面一直都是「成功」人士的共同人格特點。這些成功元素,就是解決問題的重要特徵。消極、被動、悲觀、負面絕不是「建設」的元素成份。就讓我們借用成功人士的特點去做一位「成功」的家長。
全球疫情,無可避免,準父母能保持「成功」的人格態度是首要的。能擁有人類的新希望(新生兒)是多麼高興的事啊!其實,只需把這些所謂的壓力,看成是改變態度及行為轉變(易)的一個契機。準父母可以一起早睡早起、早晨體操、多喝溫水、打坐冥想、勤勢太陽、毛筆練字、藝術繪畫、學習花藝、種植花卉、研究煮食、彈奏樂器、高歌多曲、交流童事、閱讀小說、撰寫日記、學習育兒、收聽網課、與胎談天、與久違的朋友視像聊天,不是發微信,效果更好!用這些輕鬆自在的生活做法踢走對胎腦發育的不良荷爾蒙,是聰明的做法!事實上,這些做法不論疫情與否,都是準父母應該做的。現在的疫情反而拖慢了城市人的生活步伐,同時亦可以尋回我們失去了的悠閒生活,有失必有得!
其實,未必是疫情影響,可能是生活方式的問題。研究員應該把疫情間的城市生活孕婦與農村生活孕婦作一對比,便可得知更多。

封城與玩耍
「封城剝奪了孩子的玩耍時間。照顧者因壓力過大和分身乏術而無法提供對嬰幼兒非常重要的一對一陪伴。」
現實狀況是:因為封城,成人上不了班,可以有更多時間可以與孩子單對單互動(玩耍)才真。問題是所有同屋照顧者(父母、的祖輩)的本質是否擁有樂觀、積極的態度才是。同住的所有人,形成了一個對孩子各種發展的重要人為「軟環境」。成人合理的行為能幫助孩子建構健康的大腦,家中一切的正常活動:做飯、洗碗、搞衛生、洗衣服、閱讀(向孩子說故事)⋯這些不是嬰幼兒最需要的生活教育嗎?問題只不過,不是由學校代替家庭;老師代替家長而已。由孩子最信任及最重要的人物 - 父母做回來而已,不是更合理及順理成章嗎?再者,室內的家居遊戲,多不勝數,成人只要在網上搜尋一下,用家中材料自製玩具或教具,能對孩子的幫助更大,因為孩子看到親人製造玩具的經過,令其「建構」的心理更積極。請珍惜封城對家庭教育帶來的「正面好處」。

情感與口罩
「使用口罩對兒童的情感發育沒有不利影響。」(文中沒有寫清楚寫是成人佩戴口罩,還是孩子佩戴口罩,我用的是成人佩戴口罩角度看)
不能只看「輸入」,不考慮「輸出」。我個
人認為,孩子自身的情感發育(感情出現)可能沒有不利,但是,對理解別人或自身情感的表達/表現可能會變弱。
人類一生中,嬰幼兒擁有特強的觀察力。就連我們不自覺的微表情、小動作、手勢等,都能完全吸收及儲藏,這些資料用作辨識各人。孩子亦會發現我們有共同的,亦有不同的。其實,這就是孩子認識別人(認人)的途經。說話時、不說話時,人的面部表情會是不一樣。孩子會直觀整體辨識我們面部的所有器官的微動作,說話時的嘴唇震動、嘴角朝向、面部肌肉、眼睛大細、眼眉動作;與不說話時,嘴唇、眼睛、眼眉等等的面部表情作對比,所以,越是幼小的孩子,是很喜歡看見我們成人的各種面部表情及我們對話時的一切狀態。對孩子來說,這是一場很好看的「真人表演」,重要的是能配合氣氛及具體的親身感受,這便能讓孩子情感發育豐富。如果你問,孩子去看電影好還是話劇較好,我一定回答你是話劇!若家人能夠邊互動,邊說話,孩子更能得益。
家中不用戴口罩時,家人應該更多與孩子互動。如果各種生活互動活動豐富的話,必定會產生不同的面部微表情及肢體動作配合及回應,去達成期望中的目標。這些存在目標的動態作業(動作)就讓人類享有社會性發展的互惠能力。
總之,真人互動的環境是否充兄/充分/足夠是影響嬰兒腦部發育的關鍵因素。嬰兒的動作能力還未成熟,連走路都還未出現,如何與家人互動?所謂的嬰兒腦部發育,關鍵是採用什麼途徑(如何)把資料輸入。嬰兒要靠看見真實當下(絕對不是虛擬)的真人與實物環境,去幫助自己大腦發育。疫情期間要做的就是要補充孩子現時難以在外面實體獲得的資料訊息。只要家中打好基礎,日後在外面以觀察理解別人便會得心應手。

疫情與發育
「過去兩年出生的寶寶可能出現了發育遲緩的跡象;其他寶寶可能安然無恙」
其他寶寶可能安然無恙的意思是說如果家人提供互動或有孩子在家與嬰幼兒更多的交流,嬰兒的大腦發育就能保證。事實是大環境影響成人、成人影響孩子;孩子是間接被大環境經過成人而影響的,而不是大環境直接影響孩子。只要作為成人能夠懂得轉化,把大環境的負面成為正面態度及行動,這種大環境間接影響孩子發育的機會便會減低,甚至被化解。
評估與時間
「孩子通過評估的時間怎麼長了這麼多。」
是適應環境需要的能力沒有機會建構,這些孩子需要在母親懷裏的時間可能多了,安全感充足後才可與陌生人互動。因為疫情期間成人難以帶小孩到不同的環境探索,所以到實驗室這種陌生地方的適應時間相應長了。與研究員的信任度建立後,相信沒有太大問題。
發展與運動
「與疫情前出生的嬰兒相比,疫情期間出生的嬰兒在大動作、精細動作和溝通技巧上的平均得分更低。這個結果和親生父母是否感染過新冠無關,看起來更像和疫情的大環境有關。」
疫情期間,家人可能患上潔癖,不容許孩子作地板時間的活動,如爬行、坐地、躲藏等等。家長更多的時間是否手抱着孩子,把孩子綁在嬰兒車、強逼孩子在網床活動。這種剝奪,大大限制孩子四肢運動協調身身鍛鍊的黃金時間,家人集體禁止孩子在地板的活動,會直接影響孩子的大運動技能發展,連帶空間感發展都存在嚴重隱患,影響日後孩子的思考能力及數學心智發展,障礙智能發展。其實,家居地板是可控的範圍,我們只需勤清潔便可,不需要過分的焦慮。讓孩子在地板自由活動,目的是配合保存本能反應及人類發展與環境互動傾向的需要。同時,使人類基因潛藏的能力得以喚醒。這種生物學上的「自由」與意識形態的自由完全是兩碼子的事。「生物的自由」是需要經由嬰幼兒自身自發及自主的執行,成人不能代替。這是孩子還未意識前需要完成的重要發展工作,所以,嬰幼兒每天都忙着其發展的事業,就是與環境互動。作為成人只需確保安全及衛生,應該讓孩子在發展過程中感到自在,就是最大的育兒成功,因為能保障孩子各種智能發展的基礎。

疫情與智能
「這不一定會導致長期問題。對嬰兒來說, IQ 預視不了什麼,現在很難說這對他們的未來會有那些影響。因為嬰幼兒在限制條件消失後,會對之前的困難做出補償。」
這位心理學家的研究發現「出生在孤兒院但在兩歲半前被收養的女孩,在四歲半時出現精神問題的概率比一直困在孤兒院生活的女孩要低。」這當然的啊!因為有了父母角色的愛存在及多了不同的環境刺激因素,這些安全感及發展需要都是精神基礎的健康元素。當這個研究,我認為對於疫情期間的嬰兒發展沒有直接的太大關係。
不過,我同意疫情有可能是一個短暫的影響,但極倚賴家庭育兒的方法。為了兒童長期的發展,需要懂得人類基礎期(嬰兒期)的重要,作為家人都應該要懂得如何協助兒童發展才得保障。現今的家長育兒本能較弱,又受著大量不當的商業電子訊息影響。所以,不應散手不理,任由他們的所謂「家庭教育」自由發揮是冒險的。政府應該倡議主導「家長教育」才是正道。
疫情與時長
《美國醫學會雜誌 - 兒科學》曾報道:「疫情持續的時間越長,兒童身上出現的各種問題也越多。」因為這結果還沒有經過適當的同行評審就公布於公眾,現正進行收回。
同意這句說話,因為人類早期(嬰兒期)的發展是一切往後發展的基礎。隨着時間的演進,孩子需要發展出的各種能力會増多。如果早期出現問題(障礙),這些基礎問題(障礙)必然影響日後發展。大運動(把整個身體移動)的能力就是日後發展的重要基礎。
疫情間出生的嬰兒為何會出現明顯的認知障礙 - 尤其是運動障礙。研究員認為是缺乏人際交流導致的。研究團隊記錄了多個家庭的親子互動時間,發現過去兩年,家長對孩子說的話,以及孩子對家長說的話,都比疫情前減少了。會否家長常常操弄電子產品,忽略了與孩子相互說話的時機?不能上幼兒園,亦少了每天到戶外與同伴們互相影響及模仿所激發出的各種動作機會。在家中,家長不妨像孩子一樣與嬰幼兒輕鬆玩樂,放下手機,享受育兒親子的樂趣。父親可以作為孩子的人肉公園,父親雙腿蹭直就是搖搖板;父親兩手扶着孩子腋下就是盪鞦韆;父親雙手抱起孩子自轉就是氹氹轉;父親打開手臂坐下讓孩子爬上身體就是攀登架。這些除了協助嬰幼兒建立大肌肉運動的能力,更加可建立親子關係的機會,讓孩子對父母的信任及成長後的學習能力基礎更加堅固。
語言與執行
「疫情期間,接受集體照顧的兒童能力(語言和執行力)更強一些,而這種獲益最低收入背景的兒童中尤其明顯。」
語言與執行都需要有環境,互動的交流、訊息的溝通、回應的需要等等,在一個團體裏的氛圍當然比一對一豐富得多。聽的機會較多,說的機會較多,互動的機會亦較多。如果在家裏,我們讓孩子有豐富的家庭生活活動,每個人亦與孩子交流傾談,孩子的語言能力和執行能力發展不會太差的。只要我們讓孩子參與我們的生活,例如做家務、做飯、傾談日常、學習自我照顧、照顧小動物及植物,亦能得到不錯的發展。媽媽有種與孩子用語言溝通的本能,當母親與早期孩子一起互動時,母親必然會對孩子說話。當然母親需要留意自己的語氣及正面與否。執行能力,就是對孩子最重要的學習對象 - 母親,有否執行日常生活的勞動。如果孩子有機會與母親一起幹起家務來,孩子的執行能力可能更加厲害。

金錢與智能
「疫情期間出生嬰兒的神經發育分數比易情前出生嬰兒的分數要差不少(多)。」
研究員發現低收入家庭嬰兒的降幅(類似智能測試)最大。」
我不相信這種家庭教育與金錢有關,家庭教育真的與低收入有關嗎?現實是,我看見的是發展障礙兒童大都是富人家庭的孩子。只是看父母能否理解家庭教育對嬰幼兒發展的重要性。沒有必要把家庭教育與金錢扯上關係,因為只是與家長願意接受教育與否及家長的本身認知有關係。
口罩與回應
「戴口罩會否使得孩子變得疏遠、容易生氣、重戒備心?」
這個研究實驗,請家長用手機記錄戴口罩前、戴口罩時和戴口罩後的親子互動。結果,嬰兒依然像之前一樣和家長互動。這個要視乎家長是否在孩子面前帶起及脫下口罩,如果是這樣,孩子當然會認得這就是同一個人。而且同住的人,他的行為、氣味、小動作、眼神等等已經一一被孩子記着了。所以,孩子當然有正常的反應。這是要日後,這些孩子會否對於陌生人變得疏遠、容易生氣、重戒備心才有意思。在家中可以多讓孩子看照片冊,讓他看多些真人的照片,學習觀察人面部的眼耳口鼻等的差異,準備日後認識別人作基礎。
口罩與理解
「口罩對情感或語言認知的影響似乎也不大。兩歲的兒童能聽懂繼續不透明口罩的成人在說什麼。」
這個只說明了正常孩子對語言的接收,沒有說明孩子的語言輸出。聽得明白不難,但,學習說話需要的技巧更多。學習說話需要透嬰兒期觀察說話人嘴唇的動作及其面部各小肌肉的變化,當孩子牙齒出齊了,便可得知孩子發音的清晰度及準確度,存在懶音與否,發音不正等等問題,兩歲大的孩童做這個測試,還是言之尚早。
「兒童還能靠很多其他線索來解讀別人的感受,比如聲音表達、肢體語言、環境等。」
對的!所以,傳授語言不能只可讓孩童聽收音機,而沒有真人、沒有動作、沒有環境的狀態下成功。這句說話依然是談及接收語言的問題,沒有提及語言輸出的情況。
疫情與大腦
「疫情期間,近半數的孕婦報告出現了焦慮症狀,三份一出現了憂鬱症狀 - 比疫情前的比例高了許多。發現孩子在大腦裏處理情感的杏仁核和負責執行功能的額前皮質的結構網絡有所不同。這些腦部變化與學齡前(0-7歲)男孩的攻擊性和多動症有關。」
孕期與焦慮
「孕期壓力和焦慮,嬰兒在調控情緒和注意力上的問題也更多 - 更難保持對社會刺激的注意力,安撫起來也更難。」
讓孩子喝溫水、早睡早起、曬太陽、在浴盆玩水、對着孩子唱喜樂的歌曲、家中少開Wi-Fi、家人遠離電子產品,與孩子多互動都有極大的幫助。在孩子還未懂走路時,多攬抱,給孩子感受父母的體溫,肌膚之親能建立愛護關係。多說:慢慢來、不急不急!歌着悠閑的生活,當然要先放慢自己的急速腳步。孩子沒有要求你幫忙的時候,在沒有危險情況下不打斷孩子的遊戲。更不要缺少了微笑與喜樂的情感,與包容的態度 (包容不代表縱容)。
適應與承受
「這類早期研究並不表示他們長大後也會有問題,兒童的適應力很強,很容易恢復。我們相信情況會好轉,這些孩子對已經發生的事具有很強的承受力。」
我相信,如果我們能夠盡力做配合的家庭教育,這些短期的問題,不會成為長期的問題。孩子的修復能力是很高的,但最重要的是我們安排對其發展合適的環境及人物互動,這才是正道。
全球疫情影響全球的經濟及政治局面,而這些影響直接關係着成人。如果成人沒有意識到自己原來是扭轉局面的轉化鑰匙,他們便直接帶這些的負面影響去影響孩子,這就會造成孩子發展的問題。所以,疫情之下的嬰幼兒教育,協助的是家長是更有意義的工作。兒童是環境的產物,如果家長能意識到這一點願意自覺學習,輕鬆面對,營造一個好的家庭學習環境,孩子便能順利發展。
共勉之!
注:文中常常寫上「陪玩的時間驟減」,不如寫「與嬰幼兒實體互動的機會及時間不足」可能更清晰。因為我擔心成人以為「陪伴」就是在孩子們面前玩手機,沒有與孩子產生合理的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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